早上七点半，陈纸睡眼朦胧的坐在冯欣晓的车上打着瞌睡，车子直接开到了办公楼下的停车场里，冯欣晓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陈纸没出声，一直到过了八点才不得不将陈纸叫醒。

这回来还真不是找机会和冯欣晓见见面什么的，而是来还人情来了。

《大话西游》找程老借人的人情一直都没还，过了今年六月在放暑假后程老即将卸任清北的校长，于是用自己的关系在这半年里，每个星期都会拉一个成功人士来进行问答演讲，也算是尽自己最后一点余热，这一个星期轮到了陈纸。

办公室里陈纸大倒苦水，生不如死的说道：''程老，你这不是玩儿我吗？今天要我来昨天下午才打电话，您就不能提前几天叫我做做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就是到台上回答几个问题就行。''程老看着陈纸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泡了杯浓茶放倒他跟前，解释道：''你就当是新闻发布会不就行了，反正又没转播全都是学校的学生，只当是介绍下工作经验什么的，扯一通混个两个小时就行了。''

''您不是在给我开玩笑吧？胡扯俩小时然后走人？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呐，现在心灵鸡汤没人听，都炒糊了。''

陈纸无话可说，既然欠着人情肯定是要来的，既然来了肯定是要上台的，反正校长都允许胡侃一通了，胡扯谁还不会？

一直在办公室喝茶喝到九点半，今天陈纸是正儿八经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来的，小礼堂里挤了千余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今天来的可是大瓜还上什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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