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林杰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额头挨了一木棍。头部一阵火辣，腥红的鲜血沿着额头往下流，很快变成一个大花脸。

“在事发前一天，你在那女孩家里过夜，你居然还说不认识。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吗？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江汉成每一个字都铁一般冰冷。林杰听得毛骨悚然。这恶魔敢说敢做，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如蝼蚁一般渺小。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把自己碾压得粉碎。

“说，她是谁？”

江汉成又一次厉声喝道。林杰能感受到，他的耐心已到极致。

“我和她刚认识，就被她给骗了。”

林杰把自己如何和舒园认识的，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唯独不说的，就是关于枭龙的事。反正连郑莉也不知道枭龙找过他。就算对质，林杰这些说法也是无懈可击。

果然，江汉成把江启文如此这般地交待了几句。接下来的，便是漫长的等待。林杰能够预感到，他们是找郑莉对质去了。估计郑莉也被他们折磨得不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启文回来了。他在江汉成耳边一阵嘀咕，江汉成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江启文轻声道：“或许三弟的死，真的是个意外。现在看来，凶手和他们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放人。”

江汉成起身走了。林杰被彪形大汉一脚踢在屁股上，随后听到咒骂声：“妈的，你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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