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奇计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

本已准备平凡淡然度过一生，却没曾想爷爷临终前，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机缘，进入书籍世界，阻止域外天魔，获得强大的法门，超脱自身。

不但如此，甚至还引领了灵气复苏，可谓是隐形的时代弄潮儿。

后来管家阿福觉醒，奇计得知事情大致的始末，又曾想是不是打造这系统的主人，为了自己的复活弄出了这一切，将来再夺舍重生。

这看起来的巨大机缘，也是有风险的。

因此他心里始终对阿福有戒备，不敢完全相信阿福说的话。

但现在看来，之前自己或许是想差了。

他本以为因着系统，他的存在方式是最隐秘的，就算是当年遇见过特殊的左慈、宋徽宗，也只以为他们发现了自己的不同，是域外天魔的一种而已，和那些轮回者的区别，只在于对书籍世界的态度。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存在不是秘密，中级世界遇见的大佬，这都追到高级世界来了。

这正应了那句话：小丑竟是我自己。

或许在自己沾沾自喜的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们也在看自己的笑话。

想想看，玄都大法师知道自己的身份，南极长生大帝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们上面的圣人岂会不知道？

而这世界，可不止一位圣人，更上面还有天道代言人鸿钧。

如果说玄都大法师代表的是太清圣人，南极长生大帝代表的是玉清圣人，那其余几位圣人会不会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在云端看着自己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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