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瞥了叶龙飞一眼，说：“你这么拽你家里人知道吗？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下一秒他就知道为什么叶龙飞敢这么豪横了。

“嗡~”

烈日当空时，却看到群星闪烁，最为恐怖的，是在星空中若隐若现的十道门，其中散发而出的，是重生与死亡。

“天作棋盘星作棋，地作琵琶路作弦，一念生，一念死。”

“你说，我为什么敢嚣张，为什么如此豪横。”

秋水沉默了，因为眼前这个人，让他从心里产生了恐惧，源自内心的恐惧。

然而，叶龙飞给他抛出了一个令他心生寒颤的问题：“当年你不是叫拳灭诸天吗，怎么现在，不敢这么豪横了？”

秋水沉默了，这牵扯到另外一件事，一件牵连所有星宿的事。

看到沉默的秋水，叶龙飞脸上露出了玩味地笑容，处于第一人格的他，知道所有的隐秘，即便是师父有意对第二人格隐瞒的事，他也一清二楚。

因为，他本就是那个时代的存在。

秋水突然感慨了一句：“原来我们都是旧时代的残党，希望在新时代继续航行。”

但叶龙飞却摇了摇头：“原来的你们，只是旧时代的残党，现在的你们，是新时代的新星，但我不同，我，世界的法则！”

这话把秋水逗笑了，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顾忌这个世界的法则，不直接把堕落金刚给灭了？”

叶龙飞也笑了，不过是在冷笑。

这件事，他无法给这些人解释。遵守这个世界法则的，不是他，而是第二人格。这三年的时间里，两个人格无数次交换，因为第一人格做的，第二人格不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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