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下意识，方毅摇了摇头，他并非嗜杀之人，又怎么能下得了手？

或许不知道这一切还有好一些，得知这一切，三十六天将的后人似乎成为了某种牺牲品，那么，他就更加无法下手了。

老人也没有再急着说话，淡淡的看着方毅，似乎也知道方毅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苍白的脸上透着些许悲哀，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小家伙身上。

吼吼！

小家伙朝着他低声着，似乎对他此刻的形态感到有些好奇。

老人笑了笑，颇有些惊讶。

而方毅，此刻也被小家伙的嘶吼声拉回到现实。

“如果不杀会怎么样？”顿了顿，他不由看向老人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脸色也写满了疑惑，“混乱大帝未曾提及，这些年来，老朽也在思考这些问题，同时观察着三十六天将的后人，可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究竟如何，只怕只有到了时候才知道。”

老人透着无奈。

方毅也是，不过随后他的眸光便一定，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混乱大帝最终没有下手，也许还存在着变数。

而且，也他的目前的实力，似乎纠结这些还早，即便他真要这么做，也无法完成。

“这是你的灵兽？”

短暂的沉默过后，老人看着小家伙问道。

“不！我的朋友。”方毅回道。

“朋友？不错！”老人淡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欣慰，“那你应该知道它的来历。”

方毅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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