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最后都没说谁来当这个院长,陈恪也没再询问。
其实,谁当这个院长对他这个院士来讲并不重要,不管这个院长是老朱还是朱标,也都不过只是挂个名而已,具体的操作还得是由他来负责的。
从东暖阁出来,陈恪直接回了太医院。
圣旨拟定再到传旨,这都是有专人来负责的。
虽说老朱已口头下达了旨意,但也总不能由陈恪自个儿拿着旨意回太医院宣读的。
因而在陈恪回到盎镞科时,盎镞科的那些人还并不清楚老朱旨意的。
见到陈恪进门,王康率先出言道:“陈御医,你治好了那兔子,陛下可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用两只兔子比赛的初衷本就是为了将士们的战伤,现在陈恪那只兔子胜出了,当然是要以有所行动的。
而他们盎镞科专攻的便是此事,冲在最前面的自然得是他们。
王康出言,其他医士皆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恪四下瞅了一眼,微微一笑反问道:“各位觉着我那治疗方式如何?”
这一声反问明显是作为交换才回答的,王康又是率先出言,应道:“极好,正如陈御医所言扁鹊华佗等名医皆曾有过开刀之例,病患大于天,开刀若能治病,自是也要选择的,更可况,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箭头入体也并非病患本身之物,取出又有何不可?”
这番言论完全推翻了卢文斌之前所说的内容。
其实,卢文斌之所以反感陈恪的治疗方法,并不完全是因为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最关键是乃是因对陈恪自身传言的主观臆断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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