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问题后，杜倪走出门，站在门外的艾琳冷不丁一句：“你应当先过问我的意见。”

“什么意见？”

她摆出架势，道：“你作为新来的，应该要先询问他人的意见，然后再做出行动，而不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鲁莽地冲进去。你看，这不失败了吗？”

杜倪一愣：“我不是成功了吗？”

“成功？”艾琳反道，“我都没——”

“我好了。”

换上正装的英格丽走出来，环顾二人，道：“不是说要我去用早饭吗？带路吧。”

艾琳嘴巴张大得像是要塞进一个鸡蛋：“小姐，你怎么——”

英格丽拨弄了下侧头的花结，道：“他通过了，我就来了呗。”

“他，是，小姐快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呢……”

说完，杜倪跟在安娜后面，把英格丽送到餐桌面前。一路上，他对着艾琳后背的围裙系带，心想：这就是过去的社会吗——阶级分明，哪怕是仆人之间都要分个三六九等，恨不得内卷出个小社会。

拜托，大家都是被割的韭菜，只是求口饭吃，何必还搞区别对待弄得像是谁家韭菜更长更好一样……

“爸妈，妹妹早上好啊。”

英格丽随意取了块现做好的果酱面包放到餐桌上，坐到妹妹旁边享用起来。

杜倪站回原来的位置上，默默观察着这个任务对象——一开始在卧室里表现得很古灵精快，或者说很调皮。但到餐桌上，或者说到老爷卡门的面前，该有的分寸还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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