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父……”夏果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巴，“那个，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林风翼说，“问吧。”

“那个……”夏果迟疑着，斟酌着用语，“带徒弟，会很麻烦吗？……我的意思是说，那时候，紫梦其实是……开玩笑的。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其实没关系的，我我……”

林风翼愣了一下，说，“我愿意。”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回答有点奇怪，便紧接着说，“既然你叫了我师父，我又答应了，那就代表我愿意，你不用胡思乱想。”

“唔，真的吗？”夏果有些不能确定。

林风翼看了看她，却突然问了个似乎有些偏离主题的问题，“你在现实世界里，也是这样的吗？”

夏果愣了愣，“哪样的？”

“就是，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话，就会当面问清楚，不想藏着掖着或者胡乱猜测。”

“啊，是的，”夏果感觉这句话说到了自己心里，便脱口飞快地回答了，但回答之后又有点心虚，“这样，不好是吗，显得不成熟是吗？”

“不是，”林风翼笑着说，“这样很好，我很喜欢。——我是说，我也喜欢这样。”

“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肯定会直接告诉你，只要是我说出来的，你就可以相信是真的。”

“啊，好，我知道了师父。”不知道为什么，夏果突然豁然开朗了，心情如见到太阳般明亮。

她知道碎风大神猜到了她的心思，她也知道碎风这些话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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