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反复打脸这件事，明明应该是我生气，结果他却来反问我是不是错了。

柳如风顺手将我搬过去正面看他，他脸色又阴沉起来：“我看你压根就没有认识到自己哪里错了。”

“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每件事都是顺从听你的话，你仍然不满意，我要是哪里招惹到了你，神尊请明示。”

“听话？”柳如风冷笑了一声，讥讽着问：“我说过的话，你有几句放在心上？我让你远离沈起元，你远离了吗？我不想你再理会胡玄宴，你听了吗？你以为你背着我偷偷和他们见面，我真的不知道吗？”

我怒视他的动作顿时一僵。

他这话的意思是我联系沈起元，并且这几次胡玄宴出现提出说让我给他当出马弟子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他真的这么神通广大吗？

对上我震惊的神色，柳如风嘴角讥讽的弧度更深。

我咽了咽口水。底气也不再充足，“那……那是有原因的。”

“可我不想听你的原因，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是做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隐瞒你。”

在说完这句道歉的话后，我其实从里到外都不舒服。。

不知不觉中我生活已经被柳如风渗透，我的一举一动的火都在他掌握之中，这种感觉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恐惧以及窒息。

听着我的道歉，柳如风阴沉的脸色缓解了些许。

不再冲我冷着一张面容，终于松缓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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