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伟一直在总公司，省城这边很少来。

根据时间推算，徐正在路上联系的张宪伟。

最最重要的是，徐正知道他在省城。

跟明白人说话每个字都是信息，或许能延伸出很多想法。

电话里的沉默期，应该是张宪伟在问郑菲儿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她把张宪伟的行踪透露给徐正的。

间接的，张宪伟就知道，徐正这一次来不是拜访那么简单，是有目的的。

虽然能转眼间想通其中关窍，但徐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真没考虑那么长远，只是单纯的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比较热络罢了。

“来省城了，顺便办点事。”

既然张宪伟听出来了，那徐正就说的直白点好了。

“哦，那这样……”张宪伟说：“我一会定了地方，给你接风。”

“张先生，这……多不好意思。”

拒绝都是假意的，趁热打铁，本着早办完早滚蛋的原则，徐正也没理由拒绝。

张宪伟说：“那先这样，我让菲儿定个地方。”

挂了电话，徐正对王诗韵说：“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明天下午就回去吧。”

为什么不是上午，徐正是怕一会要喝点酒，跟张宪伟一起吃饭，徐正可不敢保证自己喝多少，这要看领导的意思。

这显然超出了王诗韵的预料：“挺顺利的，明天就能回去。”

找了个加油站，把油加满，徐正把车开到一边，摇下车窗点上一支烟。

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张宪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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