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虎虽然有些准备不足，但是他坚信何教授应该不敢乱来，所以还是保持镇定，严厉地说道：“何教授，我都说过了，这是秘制的药物，成分是什么也不用跟你解释，而且方太也不需要知道。只要治好了方太的病，这些有关系吗？”

“好吧，作为一名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我倒是有责任让病人知道他们喝的是什么药，我想如果我把这份化验报告给方太太的话，想必方太太也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能够治病。”

“何教授，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无条件支持和配合我，而且不能有任何的质疑。”

“记得，我明明没有质疑你，只是私下想跟你求证一些事情。”

“求证什么？”

“你每个疗程给病人换血，我都有仔细观察过。你闭着眼睛，好像十分专注，你的身上有一个东西，可以插进病人的胸部，我可以理解成你运功帮病人换血，因为彻底除去病毒细胞和病变基因，换血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每次你运功结束之后，你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觉得应该是把一些东西从你的体内排出。”

“分析的不错，似乎就是这样。”

“但是你给方太太喝的东西，却就非常令人费解。我尝试根据气功排毒的原理来分析你这次的治疗过程，可是我实在是不能明白，为什么是精子？黄生，你能告诉我，精子到底有什么用途吗？”

“何教授，我都说过了，这是我的秘密，我是不能泄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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