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骈终于没有再争辩下去,尽管他依然觉得李浈与郑畋口中那些所谓的道理放在战场上是行不通的。
两军交战以武致胜,靠的是手中刀,靠的是谁能斩去谁的头颅。这才是高骈的道理。
“放便放吧,论恐热的脑袋早晚还是得被我砍了去!”
高骈扔下一句话,自顾下城整备兵马。
郑畋指着高骈的背影笑骂道:“会做几首诗,骨子里却还是个武夫!”
李浈轻叹一声,自知高骈虽执拗,但终归还是奉行军令至上。
“走吧,估摸着朱邪赤心也已到了夏州城下!”
“那这芦子关怎么办?”郑畋问。
李浈摇头:“还是夏州城比较重要些!”
见郑畋欲言又止,李浈脚步未停:“你是否想问朱邪赤心的沙陀骑兵如何能逼论恐热弃城西逃?”
郑畋摇了摇头道:“我是想问论恐热的骑兵如何能进得夏州城!”
李浈依然脚步未停:“台文觉得呢?”
郑畋垂首凝神,并未作答。
......
大明宫,麟德殿。
七月仲夏凉热适宜,昨日黄昏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这座瑰丽的宫殿洗刷得格外艳丽。
御史们压抑了许多日的愤郁也随着这场大雨一扫而尽,尽管封敖严令京城属下御史言官们对于佑王延误军情一事三缄其口,不仅如此,还将来自河东、成德两地御史们的弹劾奏疏一并扣压不奏,但终究还是被下属们寻到了泄愤的门道。
很不幸,夏绥节度使米曁便是这个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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