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牛东升也就嘴巴上说说，对于李十美，他的内心深处，也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那半个文人半个武夫，真他娘的扯啊----要说不怕他，那就更扯了，嘿嘿。”

听曹顺说勘察现场，牛东升心里就嘀咕了一句，忙笑着对曹顺说道：“行，行，总是你小子有理，好了吧。”

然后，拉着曹顺走到一边，“你给我说说现场是怎么回事吧。”

“死者，三人，二男一女，两个男的，估摸着四十来岁的样子，女的，三十出头或者年纪更大点？乡下女人，有些显老----总的判断，应该是----”

对于现场，曹顺自然是很熟悉了，而且，刚才那个中央警校毕业的赵步成，还特意向他详细描述过一番，所以，这会给牛东升说起来，更是头头是道。

然而，牛东升却是越听眉头锁得越紧，到后面，干脆直接打断了曹顺的话，说道：“我知道了，应该是----不对，就是黑店内部火拼，三人都死了。”

看牛东升机灵劲上来了，曹顺附和道：“要是这么定性的话，那这种案子，与抵抗组织八杆子打不着，让警所按治安案件处理就可以了吧。”

牛东升一撇嘴，笑道：“嗯，就是治安案件，好吧，我们就这么回复李十美吧，走，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看牛东升确实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说不定他说的犯冲还真没假，曹顺只得随他的话，不过，突然间，又想起什么来了，问道：“哎，怎么不是钱坤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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