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的话，在康华凯听来份量极重，主要是重在两个要点。

首先，李媚毫不遮掩的点出了康华凯涉及泄密的事实。

阿红之所以知道往窗台上放小纸船的人，就是来找康华凯的，那是康华凯怕错过上门来找他接头的阮玲，特意交代她的。除此之外，其实阿红是一概不知，她也不想知道。

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美食和钱。当然，每次康华凯的“双飞燕”都让她快乐不己，那种事，她也是喜欢的。所以，有钱，且能让她快乐的老板，她也是喜欢的。其余的，诸如老板是什么的人，他让自己注意的那只小纸船代表什么，她还真不感兴趣。

康华凯让阿红帮自己注意小纸船，发现马上向他报告。这种事情，如果是军统内的一般组织，联络点的老板让服务员为自己把个风或者注意点什么细节，根本不算什么。但“水警”小组的秘级是顶格的，所以，即便是这样的秘密，他也是不应该透露。

阿晓知道小纸船代表着来人是找康华凯的，已经坐实了泄密。

其次，李媚这个时候以“水警”小组知情人的身份出现，应该是得到上峰的授权前来。

“水警”小组的密级，阮玲不知道，但康华凯十分清楚。李媚如果是从正规渠道得到这暗号，其实是意味着她是来接替自己的。

“一个刚才青训班毕业才几个月的女学员，能够来接替我？”

康华凯肚子里开始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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