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在上海？

康华凯这一笑，是为了打破眼前尴尬的气氛。在阮玲咄咄逼人的气势面前，他有些心虚了，但是老谋深算的他不可能在小丫头片子面前露怂，转移话题自然是个下台阶的好办法。

但是，这个消息对阮玲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的。

青训班男学员毕业后的去向，相互间是保密的，且谁都不知道自己会被派到哪里去，因此，除非分配到同一单位，要不然是不知道对方要分配到哪里。

不过，女学员是特例。

在各站挑选女学员时，都有一个量身打造的标准，这个标准还极其严格，比如，会什么样的方言，生活习惯，家庭成员特点等等。

以阮玲为例，如果她不是苏南人，那上海站就不会挑选她，因为她一开始就注定是要到上海来执行任务的，必须是经得起考证的长江三角洲一带的人。

那个小辣椒则是更明显，沈阳站送人的时候，完全是参照一个标准的东北美女挑的。而且，她还有满人的血脉，与伪满的那些大清遗老论起来，能够攀得上关系。

荷花则是成都站送的，据说她叔叔是川军高级将领，双星中将，所以，她是重庆总部侦讯处的委培生，到青训班是镀金的。

而明月的身份相对神秘一点，她是广州站送的，但分配去向是昆明站。有小道消息说，明月是专门对接在昆明的飞虎队，那些飞行员尤其喜欢她那种骚媚劲十足长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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