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向谁复仇？你吗？”

诺曼奥斯本没有否认绿魔这个身份，甚至没有解释，他只是连续问了三个问题，说是在问商文，其实更像是在问自己。

然后，他双手搭在罐子的边沿，身体向后依靠，抬头四十五度望天，嘴里同时轻叹一声。

“算了，复仇什么的，就不要提了。”

如果是刚被梦境世界捕捉囚禁反复蹂躏那会，商文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诺曼奥斯本就算豁上这条命不要，也要给丫咬下二两肉来。

但是现在的诺曼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奥斯本了，他更多的，是用探究的眼光去发展的看问题，比如。

“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

诺曼奥斯本现在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想知道这个真实的要命又绝对虚假的地方，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商文笑了笑，“这里的一切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够用心，就能发现它的奥秘。”

“……”

片刻的沉默后，诺曼奥斯本转头，“没了？”

商文耸肩摊手，“没了。”

“我……”诺曼奥斯本用了三个月时间，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心态，在这一刻差一点再次暴走。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之后，诺曼奥斯本伸出手，“把锤子给我吧，没事的话，别挡着我的路，我要继续工作了。”

商文把锤子递还给诺曼奥斯本，自己却也不离开，就这么跟在他身边不远处，手上把玩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滋水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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