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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究竟是隔壁老王还是隔壁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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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本明出得城来向南骑马而去。正午时分,他勒马向前望去只见远处有一条长河浩浩荡荡向东流去。四下一看,河边有一个凉亭。他下马向凉亭走去,只见凉亭已经残破上面有一对联尚可辨认“东征西讨斩却胡妖无数,朝伐夕灭屠尽倭国千万。”这是大宋开国将张自忠开国后所写对联,看来这里曾有大军停驻。

赵本明搬起一个倒地的石凳坐下,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新法术未学。便拿出银子放在书上,只见银子化成液体凝成一个个隶书。他拍了一个铜板在书上,只见整页字放出金光凝成一束射入赵本明眉心之中。只见一个个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双目之中金光连闪。新法诀在他脑海中自动形成,是铜钱剑的炼制与运用之法。

铜钱剑,道家常用降怪法器。用开国时所铸铜钱和女子经血所染红绳炼制而成。吸足阳气之后,可自行飞起斩鬼灭邪。赵本明没有开国时的铜钱,但他有财神童子的铜钱。但这红绳却不好得,总不能直接向女子要吧。别说此界尚处‍‎‍古‌‍‎‍代‌‍就是上一世这事也会被打的。

正想着此事之时,远处传来一阵阵吵闹之声。赵本明运起天目术看去,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位女子谩骂,却是要浸猪笼。赵本明看向那女子只见其头顶祥云,明显是一位功德深厚之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要被浸猪笼呢?

他急忙上马向人群奔去:“都住手,暂且住手。”但人声鼎沸又见他是少年遂无人理会。眼看人群中已有人打了那女子一耳光,赵本明大怒准备纵马冲入人群。突然远方一骑奔来,马上一女子大喊:“都给我住手,否则斩立绝。”

人群停下了喧哗,一名老者从人群中出来说道:“苏御史请回吧,此事乡老已经决定了。”那女子驻马问道:“案件尚未查清,岂能草菅人命。”乡老不答,一挥手几个大汉就挡住了那女子的路人群便准备继续向河边走去。

这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我怎么不知道乡民已经可以如此放肆了。”众人望去却是一位骑在马上的少年。那乡老开口道:“哪里来的小娃娃,赶一边去。”只见几个大汉便从人群中走出要赶赵本明离开。

赵本明本来还不高的怒气一下子爆表,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之人。他抓出一把铜钱口中念道:“一纸调令上天去,千军万马随我身。”随后一把撒出,只见那铜钱迎风就长,落地就成了三十个手持钢叉面相凶恶的八尺壮汉。这正是撒豆成兵之术,财神给赵本明教的是撒钱成兵化铜钱为财神架下五方瘟兵。

赵本明手一指:“给我打。”那瘟兵冲上去见人就打,碰人就揍。那些人还想反抗,但一些庄稼汉怎么会打得过天兵呢,只会被打得更惨。赵本明下了马,让瘟兵去凉亭把石凳搬来,他大刀金马地坐下看众人被打。觉得差不多了,他一挥手让众兵丁停下把那个乡老拉来:“看见那边那几个躺下的没,把发生的事完完整整说一遍如果有半句隐瞒你也那躺着去吧。”吓得乡老直哆嗦,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些人是从附近一个叫郭家村的地方来。具体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话说村东头居住着一家夫妇,丈夫是个秀才娶的妻子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夫妻一直相敬为宾日子过全村人都羡慕。半年前丈夫去省城考试,妻子一人在家。一天村里的闲汉从他家门口经过听见女子呻吟之声,闲汉想那女子年轻漂亮又一人在家说不定干什么事呢。于是女子偷情的风声传遍了全村。几天后丈夫回来听了不由大怒要休了妻子,妻子说没有这事是闲汉胡说。丈夫说无风不起浪把事交给了乡老。乡老屡次调查却毫无发现。正当这时丈夫离家外出乡人又听见了女子呻吟声,丈夫回来后大怒便爆打了妻子一顿。乡人感到脸上无光便要将那女子浸猪笼。

“这么说,你们无真凭实据就要杀人了。”那乡老叫屈道:“那声音大家都听到了。怎么会假。”赵本明冷笑道:“仅仅凭声音和流言就杀一位女子我看你还是躺下吧。”一挥手,兵丁把乡老押了下去。

赵本明又看向那马上的女子:“你又是谁?”那女子一挺身:“本官是巡查衘史苏宁静,你是何人?”“我,我不过是小道士。”“既然是小道士怎么敢殴打乡民?不怕本官在天监卫参你一本。”天监卫是宋朝设立的监管天下道门的机构。“正因为你这种大官不能解民忧,我这种小道才要四处奔波。要参就参吧,我先去查案了。”招了招手让瘟兵把已经吓昏的女子扛上便向村中骑马而去。“你。”苏文静不禁气结:“等等,我也去。”

两人并骑而行不一会就到了村中。只见村头聚集了几个书生,见两人带着那女子到了村口纷纷开口:“让那个女人滚出去。”“不能让这祸害进到村中。”“这种**配不上我府解元,快滚出去。”这时一位衣冠秀美的男子从众人中走出:“两位,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这种女人我党江决对不要了。赶紧离开,否则我告官了。”赵本明打马上前:“你就是党江?”“我就是宽州府解元党江,你又是谁?”赵本明“我?我是打你的人。”他手一挥后面兵丁一拥而上把书生们赶到路边暴打。赵本明从路中策马而过。

“喂,你以为我这个御史不存在吗?你怎么可以因为几句话殴打平民。”苏文静从后面拍马赶来,怒气冲冲地喊着。赵本明勒住马转头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几句话吗?身为丈夫却因流言而打骂妻子,中了解元就开始作威作福,阳气薄弱体态柔弱平日必无男子担当这种人不该打吗?”苏文静表情一呆重重咳了两声:“该打该打,这个案子怎么办?”“你查出点什么了吗?”

苏文静尴尬不已:“我刚从县里来这。”“那不完,从头查今夜我到屋后守夜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个声音的来源。”“我也去。”“你?你能行吗?”苏文静气鼓鼓地说:“当然行了,我好歹也是修士。”“没看出来。那你把那个女子扶到房子里去,哄哄她让她今夜乖乖待房子里。”“不行呆房子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而且为什么是我?”“有毛线危险我一直在房外,至于为什么是你?因为我不会哄女人。要么我把她打晕绑床上要么你去。”苏文静一头黑线扶那女子去了。赵本明口中念念有词将兵丁化作铜钱收了起来。

午夜,冷风从地面拂过。苏文静冷了一个哆嗦:“那个谁?”“赵本明。”“赵本明,你为什么管这事啊?”“什么为什么?”“就这事与你毫无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为了钱。”苏文静语气一滞:“就为钱?我还以为你是侠客呢。”“侠客早死光了,别说话,听。”赵本明竖起一根手指。只听见夜空中一阵细细的呻吟传来,赵本明听了听:“我走房前,你去房后堵住口子。”苏文静点点头,两人运起法力向房子移去。

赵本明渐渐靠近房门,他运起天目术只见房门边一股妖气凝而不散。他拿出财神所给宝镜运足法力照去。只见镜中八卦显现一条金光柱射出,将那妖气打散显出了下面的妖精原形。苏文静从后门跑来:“抓到了吗?”赵本明一指:“你看,果然是鸡鸣狗盗。”只见镜下是一条大黄狗和一只老母鸡。

苏文静大奇“咦?这不是隔壁的大黄狗吗?”赵本明笑道:“却是成精了,与这家母鸡偷情呢。原来不是隔壁老王是隔壁老黄。即抓住了,也该死了。”他正要运法杀死二妖,却见那大黄狗用身体护住母鸡向赵本明跪下不住叩头。赵本明想了想收了法器:“去吧,以后不可再害人。这次尔等有罪日后需多行善以补之。”那狗叩了三个头,咬住母鸡跑了。

苏文静大急:“唉,你怎么把他们放了。”“为什么不放,他们又没干坏事。”“他们险些害死人命!”“此事本来就是无中生有主错不在他们,况且有时人尚不如狗讲感情。此事你向村民解释,我先去眯会。”“为什么又是我?”“你是御史嘛?”

次日中午,赵本明勒马站在村口看苏文静向乡民训话。那名女子走过来盈盈一礼:“小女子宁秀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谢就不用说了,多给点银子吧。”宁秀一楞笑道:“少侠是率真之人。”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些许薄资请少侠笑纳。”赵本明也不看多少一把揣给怀里:“收了银子,我给你说几句。夫妻之道圣人所创乃大道。一家之中以男为阳,以女为阴。阳镇邪,阴聚福,阴阳相济方为家。你那丈夫阳气太弱,毫无男子气概居家外柔内刚。这种人还是写了休书大家散了好。”宁秀若有所思,盈盈一礼后走远了。

苏文静从村中骑马而出:“你收足了人家钱了?”赵本明笑了笑。苏文静小声说道:“财迷。”又:“接下来你去哪呀?”“不知道,反正是有妖邪的地方。你呢?”“我要巡察全国各地,抓贪官污吏。”赵本明笑道:“那恐怕咱们要同路了。”“为啥?”“因为魔由心生,有贪官污吏就会有邪魔外道。”苏文静想了想:“那好吧,本官封你为巡察御史带刀护卫。”“别扯了,一个御史还封官呢。你咋不上天呢,走了,驾。”赵本明纵马而去,苏文静大急连忙赶上:“等等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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