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的样貌既不能算是极为好看，但也绝不算丑，只能说是有些可爱。而他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有四条眉毛，让人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他那透着寒光的深邃双眸紧紧盯着身前已经坍塌的窑洞。

随后他抬头看向凌默，问道：“孙老爷是被那毒蛇咬死的？”

凌默点了点头。

陆小凤的身后，一位有些年长的老人向前走了两步，看见尸体之后，失声问道：“为何只有一个人?大智大通呢？”

凌默猜测他应当就是武当山木道人。

陆小凤沉默着，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根本没有大通和大智这两个人。”

木道人道：“他们三个人，本就是一个人？”

陆小凤点点头。

木道人：“可是他们的声音……”

陆小凤道：“有很多人都能改变自己的声音，有些人甚至还能同时做出十七八个人和一大群猫狗在屋子里打架的声音来。”

木道人没有再问下去，江湖中的奇人怪事本就有很多，他见过的也不少。

另一人应该便是黄山的古松居士，他皱起了眉，说道：“这孙老爷故意制造出大通和大智这么样两个人来，为的就是要骗人的银子？”

陆小凤冷冷道：“他并没有骗人。”

“他没有？”

“他虽然拿了别人的银子，却也为别人解决过不少难题，他的见识和聪明，本不止值那么一点点银子。”

陆小凤脸上带着怒意，又满含着几分伤感，孙老爷的死让他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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