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东方灵恺沉默了，江长歌继续地补了一句：“不用一副如此深沉的模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拉磨累死人；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这么浅显通俗的道理，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还用得着沉思？”

东方灵恺点了点头，虽然他点头认可了江长歌的说法，可是从他那闪烁的目光中，江长歌总能够感觉到一种疑惑和迷茫的感觉。

又是一阵沉默，江长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喂！不是懂了吗？你怎么还在沉思啊！这很难理解吗？话说你到底在迷茫什么？”

莫雅在一边笑意盈盈地看了半天，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噗哈哈，长歌你未免也太难为东方前辈了吧，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啊！”

江长歌很是不解，他向莫雅投去了疑惑的目光：“雅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面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长歌挠头思索着，可是良久也没有答案，他连连摇头，冲着莫雅露出了求助的目光。

“东方前辈入此幻境已经二百年，只多不少，二百年的苦修换来的是实力突飞猛进，可是与此同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最表面失去的的是时光，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东西，比如……人间疾苦，世事悲欢。”

虽然莫雅的解释不是那么的通俗易懂，但江长歌还是马上就恍然过来：“也就是说，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东方老头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有了一些盲点和偏差，他对于钱的理解和作用已经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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