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对决，或许他还能和秋夜纠缠几分。

可偷袭一个早有防备的人，生死之间，死的一般都是前者。

一个懵懂不知，一个早有准备。

可他想不明白，自己哪方面暴露了。

又是为何，秋夜能扮演得丝毫没有破绽。

可是这些，他注定得不到答案。

吕蒙笔直的躺在地上，血从他胸口不断涌出，难以停止。

他瞪大着眼睛，眼神里似乎还怀揣着不可置信。

嘀嗒......

一声血顺着手臂，顺着指尖留下。

秋夜抬起头，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看着手上那浓稠的鲜血，默然不语。

这是，真正的杀人。

不是文史虚影，死亡之后会化作虚影飘散。

这是直接被他的手贯穿，掠夺的生命。

血肉接触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他感官之中。

回首看着不远处手持利刃的文史虚影，正在迈着步伐，朝他冲来。

这就是杀人之后的感觉？

秋夜的脸上露出几分迷惘。

原本在几天之前，他还是那个宅在房间里，没事码字撸猫，闲暇和学姐斗嘴的普通青年。

他以为，可能和其它高校的战斗已经算是很危险了。

毕竟这种级别的对决赛事，出现伤亡也是在所难免，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面临真正的生死。

亲手杀人是什么滋味？

感觉内心迷蒙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似乎他进入了一个原本不属于他的世界。

可秋夜没有多余的时间调整，他望着如同洪流般朝他冲来的文史虚影，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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