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长得颇为漂亮的尼姑穿着松松垮垮的大袍，还有一个胖胖的老和尚。

常笑不认识尼姑，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胖老和尚，正是前净法寺首座空明！

其实常笑之前只见过对方一面，也就是空明和圆觉师徒两人第一次闯入企鹅公司，要求常笑服软，乖乖献上51%股份的时候。

以常笑的个性，只见过一面的人大多是记不住脸的，但空明不同，他的声音十分特别，导致常笑对他印象还算深刻。

空明虽然被免去了首座之职，小日子仍然过得不错，正指点尼姑修行。

“忍住，你且随我念。”空明不住给对方打气：“忍能生慧，静能安神。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以大慈大悲法，消自身欲念，塑不败金身！”

这次连常笑都看得津津有味了，小声嘀咕：“呦，传说中的双修之道耶，要是让梦回那货看见，铁定一脚把空谈踹了，改投空明门下。”

笑容一敛，常笑开始考虑正事，眼里寒芒闪烁。他正在认真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出手？

他不知道空谈正是净法寺对企鹅公司行动计划的总负责人，但他记得一开始就是空谈带着圆觉来找的茬。

所以如果姚倩真是被净法寺绑架，空明很可能清楚她被关在哪里。拿下空明逼问，可远比像无头苍蝇般到处找效率多了。

只可惜，风险很大。常笑倒是有信心拿下空明，但没把握不引起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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