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果然和饿死鬼有些关系。

“对了，那堆骨头呢？”

“我吃了。”萧凌面色平静的回答道。

“呕”牛头一脸嫌弃的看向萧凌：“没想到你们人类竟然还这么恶心。”

·······

萧凌：“......”

“你们人类是不是喜欢把骨头吃进肚子里啊？”牛头继续问道。

萧凌摇了摇头。

看着牛头疑惑的表情，萧凌有些蛋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说算了。俺也不想听你们这些愚蠢人类的废话。”牛头撇了撇嘴，然后迈着四方步朝着远处走去。

牛头虽然说不想听，但是萧凌却不敢怠慢，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牛头的背影，萧凌的心里充满了疑惑。牛头到底是什么身份。

“牛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张长生？”萧凌开口问道。

现在的牛头似乎已经把这件事给忘的差不多了。

听到萧凌的话，牛头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萧凌，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萧凌的目光紧盯着牛头，不放过他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

“张长生是谁？”半响过后，牛头开口问道。

萧凌：“......”

“我晕。”牛头的这个反应，让萧凌很是无奈。

“张长生就是那个从那具身体里挤出来的人。”萧凌开口解释道。

说完后，萧凌突然眼前一亮。牛头既然被张长生从那具躯体里挤了出来，那岂不是说现在的牛头是灵魂？

他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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