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黑暗空间脱身后，司空辰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

他身体里多了一些东西，而自己可以运用它。

它姑且可以被称作力量，就是这股力量有些影响自己的理智。

“杀了他！杀了他！”

一道声音在自己耳畔回响者，催促自己下手。司空辰看着自己右手悬空的白昼，心中没有半分多余的感情。被人捏住喉咙的白昼浑身战栗着，身上被寒冷包裹，也不知是寒风还是什么导致的。

“杀了他！杀了他！”

声音还在响着，身边，蒙卡与四大金刚慢步走了过来，沉重的脚步震慑着现场的某些人。

司空辰背靠舰娘与人类，直视前方的阿凡达人。位于中间的乌鲁沉默着，不知为何转了过来，缓缓跪下叩首。

见此，远处那些还站着的阿凡达人似乎心有所感。可当他们摸着空气下蹲时，人群却纷纷避开。

很快，这些人就被孤立在了正中央，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一群可以随意捏死他们的存在。

每一个都可以捏死他们。

“不，主，不、不要……”

白昼颤声求饶，司空辰正要去回应，却发现这人已经晕了过去……

呵。

看看这些阿凡达人的眼神，如果从前他们对自己只是盲目的崇拜，那么今天这么一遭后……信仰就有了基石。

忠诚也就有了分量，不会再轻易掀起波浪。

但回归忠诚不意味着可以放过，仁慈会给后来者做出不好的榜样……

自己得好好考虑考虑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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