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耳畔陡然响起第三人的质问，本就被神主那双黝黑诡异的眼深陷其中的乌雅，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哗啦啦啦！

碗桶被打翻，碗筷稀里哗啦全倒了出来。乌雅摔倒在坚硬的瓷碗边沿上，起伏不平的硌得乌雅忍不住想要痛呼一声。

但当她看到了出现在眼前的一双小脚后，乌雅来不及痛呼便赶紧翻身就这一地的狼藉跪下。

辉夜冷视着眼前的“小巨人”朝自己磕头下跪，并瑟瑟发抖的模样。先前注意到阿凡达人的异样后她便留了个心，特意半夜巡查一番，这不就撞到一个。

辉夜伸出自己的小手探下去，轻轻的擦拭了乌雅眼角的泪花。

乌雅的身躯为之一颤，动弹不谈任由辉夜施为并脱手。

看着这一幕辉夜不由猜测，先前那些同样对提督与舰娘的真实身份产生好奇的那些阿凡达族人，是否也能这般顺从。

“你们阿凡达人，如果违背神意，会遭到什么处罚？”

“啊！?辉夜大人！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回答我。”

辉夜冷漠的打断道，乌雅颤声，屏着呼吸艰难的说出了答案：

“血、血祭……”

“……”

闻言，辉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血祭，

杀戮吗……

但人太多了。

“……，回去吧。”

略微思考后……辉夜收手，丢下一句话后离开了此地。乌雅顿觉身体与灵魂俱都一松，却没敢立即爬起，而是远远的向着逐渐远去的小巫女辉夜磕头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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