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你得明白，这样耗着没有意义的。你还能真的都要吗？”

“怎么不能？”徐柠说道：“大不了就搬国外去，到时候谁都不认识，谁会在意别人怎么生活啊。”

“你说的轻巧，父母亲友呢，你的事业呢，都不要了？别人会怎么看？”周佳说道。

“我没说真的这样，只是想说，解决问题的方法很多，没必要钻牛角尖。”徐柠从背后紧紧抱着她，说道：“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几十年，自己过的舒服不就得了，管那么多呢。再说了，我低调的跟透明人似的，谁没事搭理我怎么着啊。”

周佳拉过他的胳膊，手指轻轻画着圈。她心乱的很，从她的角度来看，这本就是无解的问题，总要有人离开的。

但徐柠却分明是根本不想理会那些道德规则，就想俩手都拉着。周佳心里很茫然，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

徐柠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继续说道：“你有一点说的对，咱们不可能一直这么耗着。你好好想想，总而言之，我们的事今年必须得有个结果了。”

周佳轻哼了一声，道：“你别只跟我说，就算我能不管不顾，还有她呢，你能说服她吗？”

“怎么不能？反正我说了算，你们就算走了我也得找回来。”

……

连着搬了一个多月，到了九月，公司终于空了。

研发人员撤的差不多了，连三楼的实验室都关闭了，几百人的大楼就只剩下二十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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