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止三道手续。

副经理画完圈以后，刘凡在刚刚已经弯下三根手指的基础上，再次将自己的无名指弯下说：“请经理酌定。”

众人跟着刘凡一起数数：“这就画四个圈儿了这就。”

四个圈画完，刘凡终于收起了自己的左手，左右手抱拳向着前方拱拱手：

“请总经理酌定。要说办事效率，还得是我们总经理。”刘凡佩服的竖起大拇指，为总经理点赞。

“是吗？”

刘凡做出接过本子的样子，然后看了看说：“拿过来这么一看，四个圈儿。”

“啊。”

“明白了。”

“哦？”

刘凡抬起右手，笔若游龙般的在空气中写字：“提起笔来，唰唰地批了几个字。”

“怎么批的？”

“两个字——同意！”

“哦！”游如云点点头，这回应该是要准备行动了。

还没完，刘凡继续假模假样的写字了，一边写，还一边念叨着：“到嘚运社去偷！”

游如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端坐评委席的郭嘚钢，声音略微带了些颤抖的说：“嘚运社？跑人家剧场内作案呐。”

点头，刘凡接着说了：“这还没写完，要说津门是曲艺之乡呢，提前预知我们要去偷相声观众了，先一步来了，津门警察呼啦就把我们堵在屋里头。”

游如云一拍大腿，笑着说：“该！”

此时已经到了节目的最后，刘凡将自己的双手向前伸，仿佛被拷上了手铐：“当我戴上冰凉的手铐，我想，完了，全完了。我绝望了，我是越绝望越悔恨，越悔恨越恼火。我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说，都怨！我这报告！你！警察同志，我自首，一个小偷公司弄这么多经理，形式主义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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