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吗？”

黄三郎仔细分辨，发现自己压根儿就听不懂对方说的是哪种语言，至少自己没听过。

不过当沙哑声音说出的四个字，在耳边轻轻的响起，黄三郎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苏醒的凶兽带起的一缕微风，迎面吹过的错觉。

方超充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黄三郎身后的神像：“可我的种族能啊！我也能，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答案，找到了你。”

“非因强大而无敌，而是因为碾碎一个个敌人，经历千种失败胜不骄，败不馁从百战百胜中而铸就强大无敌手。”

下一刻黄三郎就知道了那不是错觉，因为他真的看到了一条漆黑身影，缓缓从面前小小身影的背后探出身子，睁开如黄金的眼睛慢慢腾空游弋。

黄三郎睁大眼睛去看，却又看不清具体的容貌，明明个头不大却给自己一种，能充满整个房间，充满整片天地的虚幻庞大感。

“物质上我们可以战胜饥荒，吃一切可食之物。”

黄三郎看到如蛇的黑色身影，头颅的部分裂开，张开了的巨嘴，喉咙部分好似一个黑洞，仿佛通往了犹不见底的归墟深渊，能够吞噬世间万物。

“我们战胜瘟疫，我们战胜天灾，我们依靠坚强的意志与病痛进行抗争。”

随着方超继续诉说，似蟒的身体逐渐，被细密的鳞片层层环绕，明明是新生的鳞甲，却给黄三郎一种历经岁月，从艰难打磨出来的沧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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