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育这时看着秦昊，问出了心里的一个疑惑，他问道，“秦教授，您接手艾滋这个项目的时候，是先研制药物，还是先研制的疫苗？”

张育有些好奇，正常来说若是先研制成功了治愈艾滋的药物，疫苗就没必要再研制了。

姜老也不由看向了秦昊。

一旁的沈枭倒是知道内情，不过他没说，他想让秦昊亲自说。

秦昊轻笑道，“先研制的药物，后研制的疫苗，按道理来说研制出了艾滋药物就没必要再研制疫苗，我当时想研制疫苗也是想挑战下难度，另一方面是想多赚些钱。”

“多赚些钱？”姜老跟张育有些茫然，凭借治愈艾滋的药物不是一样能赚到钱么？

一旁的沈枭这时插话，他笑道，“你们回想一下当初艾滋药物跟艾滋疫苗上市的情况，当时以艾滋药物难以批量生产为由，艾滋药物只能先供应给国内，而艾滋疫苗可以大规模的批量生产，艾滋疫苗首先供应的是全世界。”

姜老跟张育听后，立即露出恍然之色。

当年艾滋药物跟艾滋疫苗研制成功的消息在同一天公开。

在公开后的一段时间，全世界几乎都在质疑，都在说艾滋药物跟艾滋疫苗不可能被研制成功，为此还有些人口吐芬芳，说研制出来的艾滋药物就是骗人钱财的玩意。

再到后来，西湖药业发了一条公告，说艾滋药物难以批量生产，艾滋药物十年内只供应给国内，至于什么时候供应给国外，还得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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