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坐一桌谈笑风生，老光头并没有说明自己为什么会有水晶片，方景云也没有询问，这些事都是个人的私隐问题，别人不说也就算了。倒是李伯有意无意间透露了点信息，老光头原名谢恩刚，曾经还是卫晴空的副手，做过中央图书馆的副馆长，只是后来出了一次车祸，双腿残疾，他为了修养只好退下来回到家乡小城。

这一消息让方景云大为惊讶，想不到这个老光头竟然有着这么光辉的过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用在此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老光头的学识、见解，李伯的博古通今，都令方景云眼界大开。在以前，他们两个表现出来的都只不过是最为平凡的一面，而现在呈现在方景云面前的才是他们的真正一面。

深夜时分，虽然三人的淡兴不减，但李伯担心老光头的身体，只好下了逐客令。

谢恩刚的司机早已等在门外了，见到方景云推着轮椅出来，面有讶色，随即平静下来。

“书虫，你也上车来吧，我送你回去。”老光头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微笑道。

方景云也不客气，抱着几本书坐到了前面，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先送他回家吧！建康路。”

“老光头，那你又住在什么地方？”当着司机的面，方景云没有改口，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呼，“认识你都好多几了吧，今天才知道你的真正名字，不过早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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