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被他突然开口叫住，吓了一跳，忍不住身子一颤，但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小心的回答：“不知道。”

“如果不是这里的烤生蚝特别好吃，风林为什么会在禁区降临当晚到这里来？”吴东站起身，将烟丢进河里。

燃烧着一点红光的烟头，划着完美的抛物线，掉落河面，然后立刻被漆黑的河水吞没。

禁区里面是不是就不能有象征光明和希望的东西存在，所有这些东西，都会像这烟头上的那一点小火光一样，被漆黑的河水吞没，被黑暗吞没。

石磊低垂着头，没有回答。

“你不是说风林是在禁区降临的时候，在宿舍里突然消失的吗？为什么他的衣服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或者是不能说？”

吴东声音没有多大起伏，但却给人不敢反驳的气势。

“你是风林最好的朋友。”吴东转身走向石磊。

“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同班，我还记得风林第一次向我介绍你的情景，当时你们才上二年级，我还在部队。”

“那天晚上跟风林视频的时候，他高兴的告诉我，他交了个好朋友，叫石磊，你给了他一包五张发着光的动漫卡册。那一个晚上的视频电话，他都在给我说那本卡册。”

后来等他从部队休假回来，他特地给他买了一大包，但是小朋友们玩卡册的风已经过了。

“然后你们升到初中，原本不在一个班，后来按照你们的意愿，我去找班主任，让你们待在同一个班，住在同一个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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