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张三是一个底层的情报人员，平常就伪装成一家小公司的社畜，而跟他接头的上方李四就是同一家公司的员工。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一起喝点酒谈谈心，这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而李四的上方就是他的老婆王五。夫妻俩说点悄悄话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这样一层层传递上来，根本不会引人怀疑。

而且这排查的工作量太大，就算露出了什么马脚，想要查也无处查起，毕竟每天的他们做的事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有线索又怎么了？没有证据！总不能逮到一个人就直接诛他九族吧。

当然，具体实施起来肯定要考虑到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小公司的社畜，地位这么低的人接触到的情报能够有多少价值？

但是，道理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甚至，步墨阳还想到了一些冷门的手段。比如发电报，电报用的电磁波跟常见电讯号是不太一样的，朝廷应该也想不到会有人用这种已经淘汰了几百年、老掉牙的东西吧。

“用网络，我们有一个内部的网站。下任务接任务都是在上面。”容露的话，就像是一盆水朝着步墨阳的头顶浇了下来，直接浇灭了他的热情。

网络……

这跟他想象的，差距稍微有些大。

就好像是一个绝世高手，打遍天下无敌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当你在脑补他究竟有什么能力，究竟用的什么武器的时候。

他冷冷告诉你，他用的是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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