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对奇木的话，对丽时陷入沉思。

“哥哥你的意思是，阿古都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图腾神，现在的人类行为只是他的伪装？”

“我是这么想的，主要是虎帝这么称呼他的。那种等级的存在，总不能看错了吧。”对奇木说：“你哥哥我也见识过不少祭司，可这些祭司的手段和阿古都比起来，都差了一些意思，不是说威力，而是……嗯，感觉。”

“对，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阿古都挥手召唤出来各种怪物，显得太过轻松了，完全没有消耗的样子，那些怪物对他也太过听话了。战吼大祭司，曾经收服过一只雷牛，你不记得？那牛其声如雷，威吓心灵，力能拽山，常因为发狂弄得战吼部落鸡犬不宁，后来单独囚在外边，只有部落战争时才启用，对大祭司的命令并不怎么听。”

“我觉得这种现象才是正常的，哪怕是猎人养的猎狗，在它吃饭的时候去打扰它，猎狗也会对着主人龇牙警告，这是生物的本能，越强大越拥有自我，但阿古都召唤出来的怪物没有，它们无条件的完全服从阿古都的命令，就像是……”

“听命于神灵。”

对奇木看了眼沉思的对丽时，说道：“这方面你是祭司，比我更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难以定下判断。”对丽时朱唇吐气，神色黯然：“从那天战吼神与血颅神的大战开始，世界就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不论阿古都是人是神，我们暂时都不要妄加评论，交给时间吧！时间能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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