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蛛狩魔仿佛明白了莱茵的乐趣所在，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些千奇百怪的恶魔皮囊下面的灵魂所散发的气息。

这些恶魔尽量在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波动，但随时都有着喷发而出的感觉，每到关键时刻，又会压制回去。

即矛盾又充斥着……美感。

是的，美感，这远比折磨灵魂让人屈服来的要美。

折磨灵魂在蛛狩魔看来，总是缺失了些什么，现在的她已经醒悟，原来是却少了情绪的对立。

单一的痛苦所附带来的怨恨，远没有现在自我压迫的屈辱和随时都会停在爆发顶点而缩回去的压抑来的要美。

蛛狩魔已经爱上了这种看不惯我又不能打死我的感觉，甚至连拥有这个年头都得需要隐忍，生怕已经暴露，而自己能够躲在角落里面直白的窥视。

这种感觉是以往不曾所拥有的，隐约间，蛛狩魔仿佛找到了通往上位恶魔的道路。

“嘿嘿，嘿嘿嘿。”

蛛狩魔，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突然就笑了起来，这么妹子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

莱茵皱着眉头，看着旁边露出标准傻笑的蛛狩魔妹子，看着别个劳动而已，有这么好笑吗。

莱茵不由得戳了戳蛛狩魔洁白的藕臂:“注意形象。”

“嗯嗯。”

蛛狩魔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而且比以前更是端庄，有一瞬间，莱茵一度以为看到了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

莱茵擦了擦眼睛，突然发现了蛛狩魔妹子的嘴唇开始微微弯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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