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福根酒馆后，李林跟范德尔交流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跟爆爆打闹了一番。

在他准备离开时，一直在门外抽烟等候他赛薇卡叫住了他。

“赛薇卡？有事吗？”

“想跟你聊聊范德尔。”赛薇卡吐掉嘴里叼的烟头，伸脚碾了几下踩灭。

李林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还想劝范德尔来着，但被赛薇卡制止了，“对了，你当时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赛薇卡又点燃一支烟，眼神示意酒馆内，“到现在，你应该能看出来了。”

李林透过浑浊的玻璃窗户朝内看去。

刚为客人送上了酒的范德尔回到了吧台前，为抱着兔子玩偶兴奋地正在说什么的爆爆还有她身边的蔚、克莱格和麦罗倒满了果汁。

他柔软的眼神里，仅剩下了慈祥和宠爱。

若非提前知晓这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是黑巷的老大，很难想象他曾经是“灰烬之日”的领导者之一。

“自从范德尔在灰烬之日捡了蔚跟爆爆两姐妹，又在后来收养了克莱格和麦罗，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年的锐气。”

赛薇卡从鼻腔呼出烟雾，收回了目光，“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帮助底城，但有一点我很赞同你，让范德尔一统祖安，成为唯一的话事人。

“你的想法很不错，我本来对他也抱有希望，但现在的范德尔，唉……”她微微叹了声气，“他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不会再像以往一样领导我们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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