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兰舟道:“听闻贵教以峻节五老武功为最高,想必也是各在伯仲之间,谁都压不了旁人一头。”冼清让点头道:“不错,这五人功夫原本就难分高下,旁人更不敢逾矩造次。既是没人愿意做我师父,我跟这人学一阵子、那人学一阵子,倒也乐得自在。直到十三岁那年,一天夜里有人敲我窗棂,我睁目望见一黑衣蒙面之人站在窗外,四周侍婢都已被他点了昏睡穴。那人对我似无恶意,只将我带到屋外一片空地,问我是否愿学上乘武功。我想自己名师何其之多,心下颇不以为然,直到那蒙面人当场演示数招,我才知对方武功确在本教众人之上,便是五老较之也有所不及。”
景兰舟道:“这蒙面人便是昨晚那位前辈么?”冼清让点头道:“不错,他当即命我拜其为师,每隔一阵时日便会接连数晚前来教我武功,七八年来从未间断,只不许我向任何人提起,也不准我问他名号,这事连干娘生前也不知道。”景兰舟奇道:“姑娘真的从未问过这位前辈姓名?”
冼清让叹道:“我自然问过好几次,师父听了很是不悦,说道:‘清儿,这些年我教你武功是否尽心?有没有半点藏私?’师父待我确实很好,将他一身武艺倾囊相授,比教中旁人不痛不痒的点拨实是强得多了。我这么回答师父,他老人家道:‘瞎子都瞧出我对你没有歹意,你又何必非要知道我的名字?为师打头起就嘱咐你不可多问。’我埋怨道:‘我连自己师父是谁都不知道,说出去教人笑掉大牙。’师父淡淡地道:‘你若敢把这事泄露出去,讲给谁听我就杀谁。’我知师父向来说一不二,不禁打了个寒颤。师父又道:‘清儿,待到时机合适,为师自会如你所愿,眼下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尽也担当得起。’自那以后,我便不敢再多嘴多舌,师父也仍是全心全意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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