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墩上的两人听完，互望一眼，皆是疑惑之色顿显，武瞾清声问道：

“掌柜的离开时，说拔出苯教的大本营，但现在吐苯庄早已被不知人给铲除，那现在，掌柜的又是去哪里了呢？”

掌柜的既然高看眼前李元芳一眼，所以此刻，她有着疑惑，也是不禁问了出来。

李元芳一副儒雅的外表，之前因为冲天血腥气以及残肢的不适感，随着清风一吹，也跟着消散了，此刻听到问，细思片刻，有些不确定道：

“杨掌柜的说拔除苯教，我想，或许不一定是眼前这苯教的大本营，而是，真正的大本营。”

“远在，吐蕃的大本营！”

说出这个结论，李元芳都有些不相信起来。

吐蕃远在大唐万里之外，别说去想要干什么，就是到那里，都是一项难题了。

谁知，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的可能，武瞾却是眼前一亮：“对，掌柜的，肯定是去吐蕃了！”

李元芳心下一跳，怀疑道：“可不说吐蕃与大唐之间的距离，就是到了那里，作为苯教真正的大本营，说是遍地信徒都不为过，杨掌柜的去那里，公子你觉得合适吗？”

问合不合适，这还是他委婉的问法了。

只身一人，前往万里之外，有着无数教众的苯教大本营，这已经不是合不合适，而是是不是‘找死’的行为了。

但考虑到对方是上司的上司，才换了个说法。

“别人不可能，掌柜的却是有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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