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深渊远处看去就是一条裂缝，起源目录的锁链刺穿七彩龙界后露出来的不是恐怖的能力，而是一道镶嵌在空间中的深渊裂缝。

昭华抬头看向半空中已经受了重伤甚至可以说拼尽全力后的奄奄一息的龙一，说道：“龙一，这并不是必须的，虽然你们妖魔每一次的进阶都是拼命，是一种蜕变。但是这一次的进阶和以往不同，我也不能保证你的生死，甚至你回来后还是不是你我也不知道，在里面呆多久我也不能肯定。”

昭华能感受到，这个混沌深渊里面非常恐怖，时间都是扭曲的，混沌的时间次序。

不破不立，昭华就是故意让龙一战斗到濒死状态，因为龙一的进阶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起源目录记载的是邪龙得到重生，不是三尾那样变强进阶。

需要先垂死。

妖魔每一次进阶都是用命博的，不像人类法师，突破失败只是浪费资源，妖魔要是失败了，甚至会神魂俱灭。

昭华一开始进入中山学府的时候就看到了进阶失败的例子，莫凡第一次进阶老狼也只有百分八十的成功率，失败了会被夺舍或者灵魂被吞噬。

越高级的进阶失败几率就越高，所以现在莫凡和昭华一样，都不会给老狼和熊大进阶，因为失败率太高了。

召唤师是否优秀，就看他能把这个失败率减低多少，平时的饮食、训练和资源喂养都是考验。

穆宁雪不是不想帮助小白虎，而是穆宁雪召唤系确实一窍不通，而莫凡的召唤系知识可能还不如穆宁雪，莫凡的老狼能平安进阶这么多次，真的是天选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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