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莉莉丝找到了乔恩，将克里斯丁接触外国贵族的事情跟他说了，乔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或许已经对克里斯丁失望了。

“真是不明白，他是一开始过来就有目的的，还是之后变节的。”乔恩说，“我们终有一场了解吧。”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在布鲁斯魔法班的寝室占卜吗？”莉莉丝问道。

“我记得我没有占卜。”乔恩说。

“是，当时占卜的是格拉迪丝。”莉莉丝说，“克里斯丁是英雄，与恶魔为战。”

“我不是恶魔。”乔恩皱眉道。

“你是恶魔的使徒，所以你是。”莉莉丝指了指天上，“这个世界没有神，你认为的那些，也是恶魔扮演的。”

乔恩闻言嘴角扯了扯，“有了秩序，就是神了。”

“定义的称呼而已。”莉莉丝说，“克里斯丁知道你的一切，一些现在筹建的也瞒不住他，如果他要搞什么破坏，你根本就拦不住。”

“你知道吗？隐藏的敌人就像疖子一样，他们终究会冒出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出来的时候，消灭他们而已。”乔恩看向莉莉丝说。

“那为什么不掐断根源呢，如果任由他们做事，这里的发展将十分困难。”莉莉丝皱眉，但随后就反应了过来，她看向乔恩，“所以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这里。”

“在乎，但不是那么重要。”乔恩看着窗外的夜色说，“以后的每一天夜里估计都会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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