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赐的突然出现，让那两个人措手不及。但他们并未立刻离开，那头疑似是海底人的奇怪生物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畏惧地逃开。

“你们是什么人？”陈天赐上前询问。

“你是从那里面逃回来的？”虚拟影像并未回答陈天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陈天赐瞧了她一眼，发现她虽然只是一具虚拟影像，但她的神情和意识都和常人无异。而她身边的那头疑似海底人的生物则和陈天赐之前所见到的那头好像略有不同。

“不错。”陈天赐点了点头，“之前警告我的就是你吗？”

虚拟影像点了点头。“之前我的能量还没有完全充满，所以形体很虚，不能持久。”她说。

陈天赐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这个女人的虚影穿着很古典。她通体一身洁白的长身裙，裙摆都快拖在地上了，而她的脚上没有穿着鞋袜，只是打着赤脚。

但显然她的赤脚并不是因为没钱买鞋子穿。她手指上戴着的硕大宝石戒指显示出了她高贵的身份。“你是谁？想对我的飞舟做什么？”陈天赐问。

“这是飞舟？”女子虚影诧异地瞧了一眼身旁的深海飞舟。

“在我那个时代，这种东西叫方舟。”她说。

“我想借你的飞舟离开这个地方。”她补充说道。

陈天赐不解。“你？”他瞧着这女子的虚影，又扫了一眼她身旁的古怪生物，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也是一种智能生命。”她明白陈天赐的意思，解释道，“我最初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服务这座城市，但你也看到了，这座城市已经彻底毁了。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后，我拥有了自主意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虚拟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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