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你太无礼了!”阚止见公子阳生被陈恒气的脸色乌黑不由指手骂到。
“无礼?阚止先生,恒不明白你的意思。”陈恒冷眼道。
“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问你,你既然说君上之所以有这样的人事调动是因为防着公子,那么你又为何在早先说这是好事呢?”
“公子,陈恒之心不纯,望公子明鉴!”阚止说到这里痛苦流涕道。
阚止他是被陈恒给搞惨了,本来他是阳生的第一心腹,现在好嘛,成了最不受阳生待见的老三,你说他能不恨吗?
阳生皱眉,陈恒解释道“公子,君上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阳生想到好几种结果,但全都被否定了,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陈恒道“君上最怕的是手中的权利被架空啊!”
“今公子的追随者已经遍布朝廷内外,君上纵然相信公子,但以防万一他定然会大力扶持公子荼,以保证朝野势力的均衡”
“这样君上才可高枕无忧……”
这边的事压住暂且不说,且说泰山学院那边来踢馆的布衣少年。
布衣少年踏着仰望不见头的上山台阶终于来到了泰山学院的门庭。
他还未进入门就听到朗朗的读书声。
他上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位锦衣少年打开了门。
那锦衣少年见眼前之人粗布麻衣下意识的有厌恶感“你找谁?”
粗衣少年道“这位学兄,我叫墨翟,是宋国人,本来四处游学,不想近些日听闻泰山上新建一私学,想过来讨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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