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栎笑了笑，然后不再说话。

只是双手慢慢合十，随着双手越来越近，秦栎身上开始放金光。

合十的那一刻，秦栎再次变成了罗汉的模样，身穿袈裟，手持佛珠。

道济已经看呆了，他不明白前一刻还是道士的秦栎如何现在便变成了一尊得道高僧。

“小僧道济……”

“贫僧说过不必如此。”秦栎大手一挥扶起已经跪了一半的道济。

“不知如何……”

“你是想问，贫僧为何之前还是一个道士，现在却又变成了一个和尚。”秦栎说道。

道济点了点头。

“贫僧佛道双修，不过贫僧平常以道人模样示人。”秦栎简单的答道。

“不知法师在何处修行，法号又是？”道济颇有些觐见西天诸佛的心情。

“贫僧四海为家，从未在具体寺庙出家，也无法号，只有一个俗家名字——秦栎。”秦栎说道。

道济有继续问道：“法师可证得了果位？”

道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一时间都忘记了家破人亡的悲伤之感。

这是关乎信仰的问题，虽然天下佛门子弟普遍相信世间有佛，但是从来没见过，道济也是崇佛之人，才会如此在乎，以至于忘记了家破人亡的悲伤之情。

“贫僧悟性有限，如今仅位居罗汉尊者一列。”秦栎答道。

“罗汉尊者！”道济睁大了眼睛看着秦栎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今的道济还做不到宠辱不惊，不悲不喜的地步。

况且他根本没见过西天诸佛，有此惊讶也可以理解，这种事情，莫说是道济，就算那些得道高僧，也未必不会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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