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用数据证明，宁晓月的票数是真实的，并没有造假，而且节目组也有防作弊监测，想要刷屏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在客观的数据面前，冯天明无言以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宁晓月人家确实吸引了许多粉丝。

宁晓月表现那么差，依然吸引了众多粉丝，票数第三，实在令人不解，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一样。

冯天明自知理亏，带着郁闷的心情，灰溜溜的离开了。

随后，这份数据调查也在网上公开，网上众多的质疑声这才平息了下来，不管是什么原因，宁晓月的第三名是名副其实的，毋容置疑。

人们开始好奇，宁晓月唱歌跳舞实力这么差，到底是靠什么吸粉的，她的粉丝喜欢她什么呢？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着冯天明。

明明他的女团个个都有实力，为什么却赢不了实力这么差的宁晓月呢？

冯天明也学林凡，针对宁晓月的粉丝群体做了一份调研。

调查显示，粉丝们喜欢宁晓月，首先是因为宁晓月长得漂亮可爱，颜值一流，其次就是宁晓月的性格很有趣，虽然初次表演很烂，却很搞笑，看到宁晓月就让他们觉得开心。

冯天明看得冷汗直下，感觉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

当初他舍弃问月公司，是因为他留意到问月的女团实力太差了，他果断撤资，改投现在这个团。

他以为这个比赛是看唱跳实力的，观众也是来看唱跳的，只要唱跳实力够强，就可以让人喜欢，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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