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离的手，在她的脸上抚过，慢慢的扯下一层皮。

眼里的戏谑让她很是慌乱，活在别人的身体里，她不信。

墨小离放着一面镜子，让她看清楚自己此时的脸，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怎么会。

惊恐的眼睛吐出来很多，很是吓人。

“这是红叶的身子，她离开我也有些时候了吧，不知道你用得可还舒心。”

墨小离阴冷的声音，让上官云阙一震，真的是别人的身体，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骗我？啊……”

上官云阙不敢相信，照顾她那么多年的人，竟然一直在为她更换身体，他真的是爱她吗？还是只爱她爱他的感觉，用别的任何人的身体都可以，只要她还那个身体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官云阙在大笑中毁去自己的身体，化作尘土归于大地。

墨小离叹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上的血洞，终是要说再见的。

缓缓转过自己的身体，看着立在自己身后的钟离瑾，眼里很是抱歉。

他的离开让他们多少都有些怨吧，不过这次他终是高估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吧。

不过，有些东西欠下了，就一定要还的。

“我也不想如此，可时代变迁得太快。”

钟离瑾丢下手里的长剑，他也不想杀了墨小离，可他不死，就无法回到过去，走回正途。

他想回到墨小离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改变这一切，或许就不会有那么的遗憾。

“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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