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刻，刘长夜的原本没有气息的身体便猛地一震随后恢复了正常，黑雾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也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不死不灭？”

刘长夜含笑点头，于是黑雾突然开始发出一阵阵笑声，对着刘长夜说道：“你知道实力不够拥有不死不灭是什么体验么？”

听着黑雾的声音，刘长夜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那就是不断的体验死亡啊，你这个大傻逼！”

话音一落，黑雾便翩然道刘长夜的身前，手指轻轻一点，刘长夜的身体便整个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不过一秒之后，刘长夜再次恢复了正常，而黑雾则是又一次一掌拍下，刘长夜再次死亡。

再死亡了几十次之后，刘长夜终于明白了黑雾说这句话的意思，因为一次次的死亡虽然可以复活，但是每一次的死亡都很疼啊......

他要是一个红衣或者低级别的还好一些，那么黑雾的攻击他抵抗都抵抗不了就嗝屁了，但是现在好歹他是阎浮。

哪怕他自己不反抗，但是黑雾摧毁刘长夜身体的时候，还是会有一阵阵的疼痛与痛苦，虽然短暂，但却存在。

就跟当时刘长夜得到灰雾照片的时候一样，哪怕不能让刘长夜死亡，但是意识崩溃一样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哪怕刘长夜不死不灭，但是还是会可能崩溃的，那种心理的崩溃，跟意识和肉体完全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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