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意义？你说那面墙？”

“当然，那面墙上印刻着我们的一切，所有的过去和未来。”

牧荒身边又浮现出一尊六臂阿修罗，其像威严，与一边和眉善目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其身缠绕着永不熄灭的业火，每一只手都握着一件武器，刀剑斧钺等等，暴虐的气息如同实质。

“那可不是最终的意义，最终的意义就是活在当下。”

阿修罗挥动手臂带起的威势再度摧毁一个小世界。

域外魔想瞬移离开，牧荒心念一动，他周围的空间立刻被改写，只能硬接下这一击。

巨大的能量爆炸在寰宇深处发生，却无其他人能见到这般场景，小世界被摧毁，余波荡到了不知多远的地方，被影响到的世界意识瑟瑟发抖，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打到这边来，他们压根就挡不住。

“耗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你身后有人，你该去死了。”

牧荒话音落下，域外魔头顶和脚下忽然出现两个巨大的石盘，石盘合拢组成一个磨盘。

“牧荒，在给你布局的时候我收到了墙后面的信息。”

“因为信息，我放弃了这已经布置了这么多年的局。”

“我的真灵永存于域外虚海，你杀不死我。每一次，每一次复活，我都会来找你。”

牧荒掏了掏耳朵，看着缓缓转动的磨盘：“哦，那我去域外虚海把你真灵再磨一次不就好了？搞得像我真的杀不死你一样。”

“墙壁后面，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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