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宇很清楚，道术这种东西，强求不得，属于看老天爷愿不愿意赏饭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

玄学世家的术法就不同了，据说这些术法都是由道术改革而来的，基本上有法力之人都能够修炼。

此时林立并没有说话，在王泽宇看来，他已经有些动摇了，前者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熟不知，林立的注意力一直在身后的纸人身上。

方才楼下的歌声恐怕就是柜台边的纸人发出来的，跟王泽宇身边的纸人关系不大。

林立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王泽宇身侧的纸人，此时这两个纸人已经复原。

柜台边的纸人微微颤了颤，精神上，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一次传了过来。

王泽宇似乎也察觉了有些异样，但没有太在意，他看向林立的眼神有些戏谑：“你可以好好想想，如果我将你身上道术的事情告知给大世家的话......”

“为我王家做事，你还可以呆在凉城，也可以继续做官方的好宝宝，并且我会将你身上的秘密烂在心里。”

看林立脸色愈发的不好看，王泽宇再次勾了勾嘴角，不过也不能压迫的太过了，继续道：“我可以给你五天时间考虑，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王泽宇转身欲走，却在此时传来了呜咽呜咽的声音，旋律幽怨，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突然，在柜台之中的五个纸人动了，一阵阴风自外吹来，桨纸制成的纸躯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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