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帘月把食指竖在陆晨的嘴唇上，示意陆晨不要说话，并从百宝囊里拿出一片干叶子来，放在陆晨嘴唇上，让他含着，自己也含了一片。

陆晨顿觉所含的叶子有股淡淡的香味，花帘月一摆手示意陆晨上墙，陆晨跟着花帘月攀着燕子巢状物上了墙，花帘月一下喷了十几个，墙又不高，很容易就爬了上去。

墙头的顶部，有镂空的花格，陆晨和花帘月不用在墙头上露头，就能从花格里看到院子里的情形。

只见院子里黑压压站了几十个人，有男有女，衣着都是潮牌，那些男的扯着女人的衣服，推推搡搡，有的在狠抽女人的耳光。

这些女人都浓妆艳抹，衣着简单，那些男人头顶都挽着发髻，一看就知道是摩云观里的，那些女人被打的惨叫连连。

花帘月和陆晨对视一眼，因为嘴唇上都含着着树叶，也就没法说话，陆晨心里暗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衔枚马摘铃了。花帘月拿出来的确实是枚片，含在嘴上，为了时刻告诫自己不能说话，古时行军兵士们含这么一片树叶，不能掉下来，掉下来就代表说过话，发出声音延误军机的话，轻则军棍，重则杀头。

小绺门也用枚片封口。

男人们一边打女人，一边骂道：贱货，贱货！

女人们也骂骂咧咧，说什么的都有，诸如你不是男人，我就愿意，你想怎么样之类的。

男人们中一个留着胡子的对着大殿吼道：狗杂种赖原驹你给我滚出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现在香火这么盛，一天进帐十好几万，可有多少钱到我们手上？一个月就给我们几万块钱，够干什么的？我们要求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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