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为了打破尬尴气息，对她说：“走，咱们去那三栋楼的各个楼层看一看，是否能在围墙的遮挡下，看清小巷里的情形。”

马帼英毕竟是专业的，一听就明白了陈南的意思，迟疑着发问：“假如少了开枪这一条，就不够证据起诉他吗？”

“怎么可能？我就算现在直接去警署逮捕他，都足以把他钉死。但是我没有借口阻止他被保释，所以必须得加上这一条，试图枪击我的罪名，足以吓阻全港九成以上的律师，剩下那一成必定是什么钱都敢赚的，身上没屎才怪，正好来一个我就收拾一个。”

“怎么收拾？你不可能在律师一出现就有证据逮捕他吧？”

“廉记拘留室里有几个银行职员，随便找一个指正他参与洗钱就OK了。”

马帼英愕然看着陈南的背影，突然冲上前把他扳了过来：“陈南，这样做是在知法犯法！你不知道吗！？”

陈南乐呵呵地看着她：“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以为我是个好人？马帼英，你错了。我一直都不是个好人，我比坏人更坏、比恶人更恶！我生平最恨四种人渣：拿公众生命当玩笑的、逼卧底去死的警渣；强、杀女子的兽渣；还有就是喜欢指鹿为马的讼渣。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收拾昧着良心赚钱的讼棍，我为何要在意手法？找个借口开展审查，最终罪名里不添加进去不就得了。”

马帼英松开了手，情绪低落地嘀咕着：“原来你这么讨厌差人，四种人渣里占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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