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进行地并不顺利，沉思者默不作声地盯着地板，此刻，他的世界只有自己和那块光滑的地板，不论李长儒如何旁敲侧击，沉思者都不予于理会。

水晶屋内，李局长看向程晨，莫名奇妙地说道：“一般这种情况，我们会采取比较特殊的手段让罪犯招供，这个手段会有一点点暴力，别误会，不止我们，城卫部那边对待不老实的犯人也一直保留着这个惯用的特殊手段。”

李长儒和煦笑道：“所以，这因该不算违背人类意愿吧？我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以免到时候你又去组织那举报我们异事局暴力执法。”

程晨闻言立刻就明白了特殊手段的含义，虽然它不是什么见得光的操作，但老实说，这确实没违背人类意愿。

不止不违背，它还算是一种代代相承且一直沿用的潜规则，这个特殊手段的优点就是，能大幅度提高执法效率⋯⋯

程晨为难地看了几眼“沉思者”，想了想，说道：“要不，先让我来跟他沟通沟通？”

李长儒闻言饶有兴致地将手一抬，示意程晨随时可以开始审讯。

程晨走到“沉思者”跟前，随后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循循善诱道：“你好，我是异事局一室主任程晨，我对你们所谓的革命很感兴趣，所以想请你多透漏一些。”

“比方说，你们这次行动的计划和目的。”

⋯⋯

大约过十分钟，“沉思者”依旧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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