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大人好好地怎么开始骂人了呢？！”

曹象第一个不乐意了，啥么玩意儿？开始问蔡珅的那一大堆问题，自家的小师弟回答的也是诚实可信，怎么最后还来一句“你还有爹么？”；

不管到什么时候，就算做了仙魔帝那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吧，这么问...但凡有点血性的也急眼了！

看看自家小师弟那错愕和委屈的样子，曹象自己都开始心疼了，小师弟是多么老实淳朴的孩子啊，现在的样子...又不能反抗；

不管天启大人如何怀疑蔡珅，或者是怀疑自己说的有水分，大不了不用小师弟就好了，何必这样难为一个“小孩子”？

“大人您这是...老夫的小师弟还是个孩子，大人要是怀疑小师弟和老夫所言有虚，老夫甘愿待小师弟领罚。”

蔡珅其实已经快要爆发了，他脸上的那些表情其实是在“忍”，倒不是曹象以为的委屈，根本就是怒火中烧！

但是曹象直接站出来这么一说，蔡珅立刻将全身的怒火全部收敛了，自己要是真的不管不顾，曹象他们就没了退路；

再说...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虽然“伤害不大，侮辱极强”，但也不是必须现场就见血，就算真的要见血，那也可以“君子报仇”。

天启说完这句话之后，其实也愣了一下，只是没有被看到，他自己也撇了撇嘴，自己怎么蹦出这么一句来？意思再对也不是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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